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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龙散曲(组章)之云龙故事

来源于: 中国云龙 发布时间:2016-12-14 16:24 发布人:云龙县管理员

露前后,江上的雾更重了。每天清早,当晨曦映照到山尖上的时候,雾也已经升腾到山腰以上,没首没尾地沿着蜿蜒的峡谷顺水迤逦远去。像一条腾起的巨龙盘旋在整个澜沧江上空。有时也会像模像样地显出首尾来,经常就会有老人指点着告诉孙儿——“看到没,看到没!云龙现身了……”。晴空下,浓白的云带不凶不险,载着护佑一方水土的意愿,缓缓地向上升起、升起,直至在阳光的抚弄下渐渐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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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住在江边,闻着新米的甜香,听江水的闷闷咆哮,看江上雾每天升起散去再升起再散去,才真正体味到那句古话“澜沧江夜覆云雾,晨则渐以升起如龙”的意境,也才知道为何云龙“故名云龙”。原来,对一个典故的诠释,没有亲身去体验,是无法真正理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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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龙”是一个地名,是一个自然现象,更是一部历史、无数故事。

云龙境内的澜沧江,属于江的中上游,和大家经常在影视里看到的那种江流缓缓、竹影婆娑的傣家风情不同。这一段的江,是比较野性的。溯江而上,随着山势的不同,峡谷时宽时窄,江水也随之时急时缓,急处万马奔腾、水声轰鸣;缓处漩涡轻旋、暗流汹涌。江边的礁石也被涨涨落落的江水冲涮得没了棱角,一副沧桑的样子。沿途看江,时而是一片整齐干净的白色江滩,时而是一片斑斓五彩的石滩。那沙是石沙,干净纯粹,即便是在上面打个滚——起来一拍,身上都不留痕迹。掬一捧在手里,细看那沙粒在阳光下颗颗闪亮,就象许多小小的珍宝。那全是无数的卵石从上游开始就被江水不断研磨,直到细如面粉,沉积在这水湾。夏天,江边的孩子大人们都喜欢到江水里嬉戏,出来到沙滩里一埋、一滚,真是无上的享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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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边是旧州,几年前已更名叫功果桥镇,是云龙县第二大镇。由于临江,温度湿度都比较大,所以这里物产丰富,素有鱼米之乡的美称。无论是“旧州”还是“功果桥”,这两个地名可不是随便叫出来的,都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:这里宋为“云龙赕”,元为云龙甸军民总管府治所,明万历四十八年(1620年)改土归流,知州周宪章在三七筑城,是名云龙州。后州治迁往宝丰,所以这里成了“旧州”。“功果桥”则是滇西抗战史上一座功勋卓著的桥,在惠通桥被炸断之后,成了滇缅公路这条大动脉的咽喉,是当时唯一可通行的公路桥梁,承载了全国战略物资运输的重大历史责任。修了炸,炸了修,经受住了日军8次144架投弹794枚的轰炸,保证了滇西大反攻的胜利,被誉为“炸不断的桥”。每次走过功果桥,抚摸钢索上的累累弹痕,当年日军疯狂轰炸而我军民奋勇抗击的场面仿佛又重现眼前。为了永久纪念这段历史,旧州镇更名为“功果桥镇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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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功果桥有了新的景观,一座现代雄伟的大坝拦腰鼎立在澜沧江上,在为国家电力贡献年发电量90万千瓦的同时,也成就了高峡出平湖的传奇。如今的功果桥镇,一派水乡风光,特别是站在梭罗甸、下坞的田间远眺峡谷,烟波浩渺,湖山掩映,竟让人一时忘记自己身处横断山麓、滇西高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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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往上游,就到了苗尾乡境,这里水流汹涌、惊涛拍岸,岸边礁石嶙峋、险滩遍布,和功果桥镇是两种风格。站在澜津古渡桥街的望江楼上,震耳欲聋的江水让人想起那阙千古绝句“大江东去,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……”。这里沿江一带是远古统治者阿昌族的发源地,江边的村邑名称多是那些听起来很奇怪的名字,如:苗尾、苗丹、丹坞、丹嘎。这些地名的背后就是一些更为悠远的故事了,据《云龙记往》记载,从东周时期开始,阿昌一族在此地势力强大、盛极一时,统治愈千年。后因民族战争四处迁徙,现存的族人竟已不多,如今德宏缅甸一线的阿昌族,据称是他们的后裔。而其发源的云龙境内,只有为数不多的姓氏和空有其名的村邑还在隐现着那段历史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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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苗尾是傈僳族自治乡。也许是雄浑奔流的江水铸成了傈僳族人勇猛豪放的性格,这里的人颇有剽悍之风,喜射弩、打猎。老乡政府所在地叫表村,现在还保留着最本土的民族舞蹈“瓜七七”,和最原始的白族手工造纸。如果遇到阔时节,还能享受一场民族狂欢的盛宴。

从苗尾大桥横跨澜沧江,爬上陡直的灰窑坡,穿越海沧村,再翻过一道山岭,又是另一番景致——

文:李雪萍

图:云龙新闻信息中心

编辑:冬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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