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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于: 发布时间:2012-09-21 00:00 发布人:
◆ 张礼彬
已经很久没写格式文章,随笔也很少写,很清静地过了些日子。一日,一个高中同级的同学来找我,说帮他们单位编些专文,不好拒绝,就答应了,又才开始接触格式文章。好在这事没有紧要的时间限制,压力不是很大,心也就放了下来。教师节,我们单位去挂钩的永香村慰问完小的教师,主任安排我写一篇介绍村情性质的格式短文,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难以运用有张力的词汇,看来要重写格式文也是很困难的,因为需要增加时政文章的阅读量,否则就会与形势脱节,写不出切合实际的主旨。
写的一篇标题为《人到中年》的小散文在县刊上刊发,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写的了,当时也没有留底稿,侄女看到后告诉了女儿。女儿就对我说:“爸爸,你发表了《人到中年》的文章,你是写文章的吗?”我不好回答,因为我说不上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写作者,自己知道自己的差距,就对女儿说:“爸爸不是写文章的,是编资料的。”女儿不明白编资料的含义,我只好说编一本书,女儿才作罢。其实编写地方志书是综合性的文字工作,我只负责文字部分中的几个部类分纂,这与写作并不是一回事情。
我动笔写抒情文字时间不是很长,也就那么五六年时间,大约在2006年前后,我的工作性质发生了些变化,有时间开始写些随笔类的文字来充实自己的业余生活。在网络的交流中认识了剑川的紫杜鹃,她对写作的坚持深深感动了我,没有稳定的职业而坚持写作很苦,如果要拿写作去改变命运很难,因为她已经过了激越黄金年龄。但我看到她的文字逐渐趋向一种叙述的自如,而她由此得到精神满足时,心也就放下来了。她说她有一篇《端午艾草香》的散文发表在《云龙文化》上,这篇文章的初稿我看过,的确有韵味。她的长处在于将乡土风物细节化描述,容易让人共鸣,已经形成了一定的风格。或许她的选择是对的,在迷茫中找到一种生命释放的出口,进而改变生命思考的视界,从而延展了生命的广度,这对她而言是有特别意义的,对我也有所启示。
前些天出门,在大理与近十位同学相聚,我们当中已经很少有人写文字,曾经写过并有一定建树的人都已经不再为文,读中文系的我们在一起已经不再谈关于文学的任何话题,这就是我们现实生活的本真。我尽管偶尔写点文字,但极少投稿,即便是妻子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,因为我的文字并没有什么社会影响力。一直以来,我认为写作如果“贫而后工”,执拗坚持,写出的文字往往就带有悲观的色彩,或者是有一种愤青的火气,这对本身的生活并不是件好事,那就最好不要写,否则活得太沉重,愧对来到的这世间,所以我写文字并不带功利,对文字也不痴迷。
永香村,因为是父亲的出生地,到那儿进行教师节慰问,我的心很热。完小校长是我的初中同学,一脸的憨厚,她的妻子也是那的教师,是我教过书的学校毕业的,曾是我们的学生,先代课后读师范函授考为公办。在如今的工作岗位上,山村教师无疑是最基层的群体,同时又是寄宿学生的保姆。他们当中有一位教师是我们村的,师范毕业后已经在山区教了三十多年书,家安在农村,其言行举止已与一个当地农民无异,环境就这样改变着曾经指点过江山的他。看见他们,内心涌起太多的感动,因为自己也曾经是乡村教师,知道这样日复一日孤寂的滋味,特别能理解乡村教师的心境。
一起吃饭的时候,一位教师提起我的爷爷,说在墓碑上看到过他的许多题刻,表明他是有文化之人。又点到我父亲,说也是有功底的教师。最值得一提的是席上一位族侄的孩子,已经读博士,成为这个村的第一个博士生,为地方开了先风。听他们的评说是对我的一种提醒,作为这里人的后代,即便没有文名,自己还是要写点文字,如若能为后辈启些风气,也算有点功德。
在学校,我特别留意了那些寄宿的孩子,她们的眼神清澈而明亮,充满了好奇和渴望,在蓝天白云下显得格外动人。我想,和暖的山风年年都会吹起,未来的生活会越来越幸福,她们一定会有更美好的明天。
编辑:冬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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